另外,有件事做了下调整。如果胡映雪成功融炼了那三颗五行珠,就算她没有在三年内破丹成婴,也会和慕天玄他们一起去混元大世界那边。
胡映雪要融炼五行珠的事,苍朔已经和九重天那边说了。九重天对此给予了高度重视,等这边的会盟结束,会有五位九重天隐修来到乾元世界为胡映雪护法。这是后话。
此时,苍朔宗众人的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会盟武比上。莫离和慕天玄退出了武比,苍朔宗和兄弟门派青云门还是有不少人参加元婴真君级别的武比。
到了元婴期,修为境界之间的压制就和金丹真人的修为境界之间的压制大不同。哪怕只是一层之差,强弱也会有明显差距。当然这只是多数情况,还有不少少数情况。
修炼功法不同,身上的装备不同,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总会有一些差异。要不就不会有人明明修为境界高却频频被境界低的打败,有的人却可以频频越级挑战修为境界高于自己的人。
从身为乾元四杰的尉迟瀚宇、白越、梁敬思和陆潜开始登场,他们就一遍遍用事实证明修为境界有时就是一个做摆设的花瓶。修为境界弱的撞上他们会哭,修为境界高于他们的撞上他们会哭的更凄惨。
乾元四杰就是乾元四杰,一路势如破竹,无风无波的通过八进四的角逐。不管是上一次已经交过手,还是这一次才有机会交手,这一次他们都会一尝夙愿。因为规则又改了,他们四人都要比一场,以胜败场数划分名字。若胜败数字相同,那就再来一场。
对于规则又一次突然改了,界主府传出的理由是这是要大家将各种模式的规则都了解下,变得到了混元大世界那边因为规则上面的事出问题。那边管理会盟的人是个习惯性脑抽的人,至少现在还没有人能猜到他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所以别想他能按规则出牌。
苍朔宗和青云门的人倒是知道一点内情,就是某人感到无聊了。觉得左右前四名是一定会取得去混元大世界那边的名额,便临时改了那个规则。这事儿可不能轻易外传,也没必要去和别人说,估计拿去说给别人也没几个人会相信。
很多人关心的只有结果,认为过程无关紧要。但有热闹可看,那就自然是不能错过。就剩下乾元四杰了,前来观看武比的人比之前多出近三分之一。多了不少悬空的行舟,里面坐着的是一些自持身份的合体期和大乘期修者。
在别人探究后面半空中飞着的行舟是哪家的时候,慕天玄和胡映雪也在小声交谈。听到金锣敲响,目光落到抽签抽到陆潜的尉迟瀚宇,慕天玄突然话锋一转向胡映雪说道:“映雪,你说瀚宇会是第几?”
“反正不会是第四。”胡映雪笑了下,“对瀚宇大哥来说,是第几都不重要。只要是值得尊敬的对手,他输了也会很高兴。”
慕天玄微挑眉,“哪个让你断定一定会输给瀚宇。”
“陆潜。不是我小看他,是四人中就属他的修为境界最低。在素来在越级挑战占优势的剑修面前,尤其那个人还是瀚宇大哥,他就只有找虐的命。”胡映雪看了眼抬手摸了下汗珠的陆潜,“看来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陆潜确实清楚,但他并不打算直接认输。真正体验下差距有多大,才会准确的知道自己还需要多努力。还有一个原因,粟邑竟然说他在尉迟瀚宇手下走不过三个回合,还是以身上带全了防护的前提下,这让他非常的不爽。
为赌一口气,陆潜身上一件防护类型的法宝都被装备上,就举着那把重剑上了台。结果真正正面对上尉迟瀚宇,他就后悔了。其实他知道好友那话不是在调侃他,只是在说事实。等事实摆在眼前,他发现事实比好友说的更残酷。别说三个回合,一个回合都够呛。
接受了尉迟瀚宇的威压洗礼后,陆潜便很痛快的向检查台表示认输了。另一边也没打起来,白越和梁敬思交过很多次手,没一次赢过,所以上了台后就很痛快的认输了。
因为谁都没出手,马上进行了第二轮。这一次是尉迟瀚宇对白越,梁敬思对陆潜。和第一轮一样的因由,白越和陆潜上台后就直接向检查台表示认输。
就这样本来计划进行三天的巅峰对决连半个时辰都没用上就进入了第三轮。同样两胜的尉迟瀚宇和梁敬思上了右侧的比武台,同样两败的白越和陆潜上了左侧的比武台。这一次没人认输,金锣敲响后就各自亮出了绝招。
白越和陆潜那边没有悬念,很快便分出了胜负。胡映雪转头慕天玄说道:“陆潜就差在年纪上。”
慕天玄回道:“其实陆潜的天赋资质要比白越好上许多,再加上陆州主在陆潜身上的投入,他与白越的实力差距应该不会这么大。架不住白越命好,服用过涅槃丹。服丹后不仅天赋资质因此提高了一截,实力也因提高了不少,还在剑冢中好好巩固了一番。”
胡映雪将目光移到另一边的比武台上,“瀚宇大哥和梁敬思两人倒是棋逢对手,两个人看起来都很兴奋。”
说到梁敬思,慕天玄想起了一件事,“知道那天晚上梁敬思为何中途离开么?”
胡映雪将目光收回来,“因为什么事?”
慕天玄回道:“他爷爷说给他抢了个媳妇。”
胡映雪嘴角抖了下,“梁前辈这么积极的要替梁敬思解决终身大事应该是有内情吧?”
慕天玄回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梁敬思的父亲也是同样待遇,据说他的母亲能和他父亲在一起是因意外生米煮成了熟饭,而且就是因为那次意外才有了他。
在他母亲之前,所有对他父亲有意的女子都出了意外。除了生下了他之外,他母亲和之前那些女人只一点不同,是和他父亲一起出了意外。”
胡映雪轻叹了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慕天玄点了点头,“是啊。咱们家的麻烦不比他们家的小,区别只在于咱们知道仇家是谁,梁敬思不知道。”
胡映雪眨了下眼睛,“我有个预感,梁敬思会成为咱们的通路人。”慕天玄扯了下嘴角,“这真不是个好预感。”